已知函数f132、f232的定义如下图所示。设调用函数f1时传递给形参x的值是1，若函数调用f2(a)采用引用调用(call by reference)的方式传递信息，则函数f1的返回值为(问题1)；若函数调用f2(a)以值调用(call by value)的方式传递信息，则函数f1的返回值为(问题2 )。

问题1：
在引用调用方式下，函数f2中的形参x是实参a的引用。在函数f2执行时，x的值会跟随a的值变化。由于a的初始值为5，且满足条件x > 1（即a > 1），执行x = x * x后，x的值变为25。因此，函数f1的返回值a + x = 15。

问题2：
在值调用方式下，函数f2的形参x只是接收实参a的值的一个副本。在函数f2执行时，x的值不会影响到a的值。在函数f2中，即使x的值变为25，这不会改变函数f1中的a的值。因此，函数f1的返回值a + x 保持为初始值5，但由于函数调用返回的是-10，最终函数f1的返回值为-5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