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列各项中，哪些行为属于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？

本题考查的是行政法规中对于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的情形。根据相关规定，有下列情形之一的，属于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：

（1）投标人之间约定中标人，这是直接串通投标的行为，A选项正确。
（2）投标人之间协商投标报价等投标文件的实质性内容，这同样属于串通投标的行为，D选项正确。
（3）投标人之间约定部分投标人放弃投标或者中标，这也是一种串通投标的表现，C选项正确。

而B选项“不同投标人的投标文件相互混装”和E选项“不同投标人的投标文件载明的项目管理成员为同一人”则不属于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的情形。因此，本题答案为ACD。